话还没说完,人就晕了过去,刘叶贞的婆婆一见老头两只小腿上都有被蛇咬的牙眼儿,马上俯下身子用嘴去吸蛇毒,张灿也赶紧去吸另一条腿上的毒。
“救命啊救命啊”刘叶贞向四下大喊,周围的人们纷纷奔了过来,七手八脚地赶紧抬着人要往镇上诊所送。
可是还没走过几块田,刘叶贞的公爹就两腿一蹬,断了气。
刘叶贞大惊,还没来得及哭,就见跟在一起的婆婆和张灿也倒在了地上。
有明白人说:“赶紧赶紧,他们两人也是刚才吸毒吞下了蛇毒。”
更多的人赶过来了,人们赶紧七手八脚背的背抬的抬把姑侄俩朝镇上的诊所送。
一个多时辰后,张灿醒来了,而他的姑妈却追随他姑父而去了。
半天时间,两个老人相继撒手而去,刘叶贞一时不知所措,张灿也无奈地满眼空洞。
人们议论说这真是太奇怪了,这坝子上的田野沟里一般只有无毒的或很小毒性不会毒死人的小小的水蛇。几十年没听说过蛇咬死人了,这哪里来的那么毒的蛇还一下就要了两条人命。
有人甚至悄悄说都是刘叶贞悄悄偷人,坏了斋姑娘规矩,招来的菩萨的惩罚。
却有人反驳说要惩罚也该惩罚刘叶贞和张灿,为什么罚到两个老人身上前面说那话的人又反驳说这是因为年轻人不懂事,而两个老人没把他们教好,反而默许甚至唆使他们乱搞,这罪孽更大。
不管怎么说,平时刘叶贞的公婆在村里人缘还算不错,在大家的帮助下,刘叶贞和张灿总算把丧事办起来。
老人当兵的儿子不知死活,去四川上门的儿子已多年没联系,住哪儿都不清楚,于是只好由孙子根娃这根苗苗摔瓦盆。
丧事办完后的七天后的晚上,累得瘦了一圈的刘叶贞坐在自家院中小凳子上,膝盖撑着胳膊,手掌撑着下巴,仰望着秋月洒下清辉,聆听着秋虫低吟浅唱。
她突然感觉心有种前所未有的宁静和空虚,象那寂静的夜空一样。
一墙之隔的另一侧院中,坐着张灿和根娃,两人断断续续地说着话,突然,根娃的一句话让刘叶贞一下子跳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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