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怎么就这么难哄呢?
贺临星侧头,看了祁沨一眼。
结果被他线条优越、轮廓分明的侧脸打消了一半怒意。
唉,果然美色误人。
他瞬间又充满了动力:“我觉得我们之间可能有点误会。”
祈沨冷哼一声,不做回答。
贺临星继续道:“如果我说那天拍卖会结束后,我是想把表卖给廖子凡,所以才那么说的,你信吗?”
祈沨终于舍得开了金口:“你当我三岁小孩?”
你的脾气可不是像三岁小孩么?
贺临星有苦难言,继续哄道:“那你说吧,要我怎么做,你才愿意相信?”
祈沨甩出最后一张牌,赢了这局。
这才斜睨了他一眼:“无论你做什么,我都不信。”
贺临星:“……”
他只好按着自己的方式来。
接下来的时间,祈沨跟大爷似的坐在那打牌。
贺临星在一旁忙上忙下地伺候,一会给他洗水果,一会给他递吃的。
折腾了好久,祈沨的脸色终于没有一开始那么臭了。
中途,贺临星点了一个披萨的外卖,在拆包装盒的时候,不小心沾了一些酱到手上。
等贺临星出去洗手的间隙,韩越一边打牌,一边抽了一口烟,随后说道:“贺临星果然是又甜又软,祈沨,咱们交换一下怎么样?”
韩越就是这个会所的老板,长相属于野性俊美的那一挂,右边眉头上边有一个伤疤,愈加显得这个人难以捉摸,浑身戾气。
祈沨正在看牌,一时没懂他的意思:“交换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