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g0ng,太Ye池。
时值盛夏,正是芙蕖花开的时节,湖面澄净如镜,莲叶接天而碧。上下经由湖面一倒映,那sE泽便清晰而明YAn。
在这样的一片的碧绿之中,一抹胭sE更显俏丽。
今日,卫姝是专程来此陪伴太后的。
太后是为了赏花,卫姝自然不是。
她昨日接到密报,说兵器库的周逸朴已经到了洪州。然而与此同时,大理寺卿苏陌忆却称病告假,一连几日的朝会都没有参与。
宋正行的案子是苏陌忆的,苏陌忆又是皇上最为信任的左膀右臂。
如此巧合,实属奇怪。
再加上洪州的人没有见过周逸朴,也没有见过苏陌忆。
虽然宋正行的手书中夹带了周逸朴的画像,但若是皇上有心算计,难免不会一早就动过了手脚。
故而,卫姝今日一早便去了长安殿。
如画风景中,一老一少相依而行。
太后虽然身Ty朗,但毕竟年事已高,腿脚不便,没走出几步就要歇息。
卫姝扶着她来到湖边的一个小亭中坐下,借着给她剥橘子的档口,状似无意地问道:“最近怎么一直都不见表哥来请安,听说是病了?”
太后一听卫姝这么问,就气不打一处来,沉着脸道:“还说呢?上次的案子他去抓逃犯,被那歹人刺了一刀。事后还瞒着哀家,不让哀家知道,这个小混蛋可真是越来越有本事了!”
卫姝笑笑,将手里剥好的橘子给太后递过去,被太后气呼呼地给推开了。
“表哥的伤很严重么?”她问,“听母后说,已经有些时日没有上早朝了。”
“那自然是严重的!”太后痛心疾首地垂着x口,叹息道:“听白太医说,那伤口可深了,还缝了好几针,可不得在床上修养个把月的么?”
“哦,原来是这样。”卫姝低头,眸中闪过一道狡黠的光,“那皇祖母方便让姝儿去探望探望么?”
“这……”太后有些为难道:“你也知道你表哥的脾气,就因为哀家过问了这件事,他都与哀家置气,不肯收哀家派人拿过去的补药。你现在若是去了,难说不会弄巧成拙,反而让你表哥厌烦。”
卫姝一时找不到话反驳,勉强地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