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见锦绣疑惑,却又没有动作,徐太医满脸不屑:“怎么,不会?”
介于此人是太子正宠在兴头上的姬妾,徐太医不好将嘲讽表现的太明显,便怪声怪气道:“看诊是大夫做的事,良娣不如还是回去为太子殿下洗手做羹汤吧。”
姬无双正同胡大夫讲解的声音都安静下来,他回头冷冰冰看着徐太医,那眼神仿佛是在思考从哪儿下刀方便肢解。
锦绣冲他摇摇头。
姬无双瞥了眼师姐指尖转着的银针,放下心来。
他的师姐,从来就不是忍气吞声的小女人。
那人活该要倒霉了。
锦绣问徐太医:“只是上药和包扎吗?”
徐太医哈哈一声就笑出来:“不然你还会做别的吗?”
锦绣态度和煦,笑容可亲:“我会的可多了,你要试试吗?”
徐太医刚刚喝了点酒,这会儿容易犯混,偏偏锦绣还问:“莫非你不敢?”
气氛一时很是尴尬。
同行的其他太医都觉得锦绣嚣张,何况直接面对她的徐太医。
他神色阴郁:“呵,良娣尽管施为,但要是做得不对,休怪徐某人为了对百姓们负责,请你离开。”
他早看这女人不爽了,仗着太子宠爱,连开药方这种事都敢插手。
人命也是可以拿来玩的吗?
锦绣点头:“行,那我开始了。”
徐太医还没反应过来她说的“开始”是什么意思,就见锦绣忽然捏住他的胳膊用力一拽。
剧痛袭来,徐太医一声惨叫:“你做什么?”
锦绣拍拍手,示意护在她跟前的夜魉和夜魍稍安勿躁。
她探出脑袋问:“折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