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云海的妻子伤心过度,直接小产,只剩下当时还不到十岁的高恒,粉拳握紧,仇恨的盯着平西侯。
原本手下打算直接杀了高恒了事,但平西侯这时候却看到高家一门反抗如此激烈。
心中已经疑窦丛生,哪里还下的去手,只用了句“稚子何辜”搪塞了去,先压了大牢,并将当日之事奏请皇上。
皇上派了楚国公,刑部和锦衣卫彻查,最后证明了高家是被诬陷,才放了高恒。
高恒从那以后便恨上了平西侯,二十岁参军,步步高升,最后当上了禁军统领,成为了楚国公府的左膀右臂。
“既然你记得,就该知道这是什么手段,你可以报仇,但是不应该被人利用。”
“你明知道如今平西侯府的事,与当年迫害高家的手段一样,你却将错就错,与我又有什么不同?”
“你恨我,难道你想变成你最憎恨的人的样子?”
高恒登时脸色难看,手一松,用力推了一把平西侯,直接将人摔在地上。
“你少放屁,我和你怎么可能一样,证据确凿,平西侯府与太子合谋,勾结前朝余孽,意图篡位,已经是铁定的事实,怎么能算是冤枉?”
平西侯本来身子就不大利索,被高恒用十成的力一甩,直接摔在了地上,腿骨似乎裂了,顿时疼的脸发白,重重的咳了起来。
一旁的赵毅和赵业见了,忙挣扎要去扶平西侯,却硬是被人按着不能动,只能干着急的喊着:
“父亲!”
“父亲,你没事吧?高恒,你有本事冲我来。”
“这话听着挺硬气,你以为我不敢是吗?”
“不过是一群叛党,也敢这么嚣张?今天我高大爷就给你松松筋骨。”
说完这话,高恒的眸光愈发阴鸷,一脚踹在了赵业的小腹上。
赵业虽然是平西侯的三子,但在外经商,不比两个哥哥常年习武,直接就吐了一口血。
赵梦汐眼泪一下子就掉下来了,“爹”
郑妍玉往日里柔和的面容出现了龟裂,唇色发白,看着高恒脸色难看,这是她第一次如此动气。
高恒似是没察觉到众人杀人般的眸光,拳头动了动,嗤笑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