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是靠不住的?”叶沐道“我还小,不太懂这些!”
布洛奇继续道“更糟的是,这个男人本来就猜疑心重,加上长年卧病在床,他的性情就变得更加古怪了。在一个风雨交加的夜里,他妻子很晚都没有回家,他一晚上不停地跑到窗户那儿去张望,烦躁地走来走去,他越想越生气,总觉得妻子迟迟不归是在外面有了别的男人。”
“那么…接下来你要讲少儿不宜了吗?”叶沐有些脸红,有些尴尬,有些不好意思。
布洛奇却继续讲道“最后她终于回来了,可那时他已经失去了理智,举起一块圆圆的大煤块,狠狠地砸到她的头上,砸出了很大一个口子。然后他就任凭她躺在地板上慢慢死去,他自己走到地下室里去挖坑,准备把妻子给埋了。”
“原来是他杀死了自己的妻子?”叶沐不可思议的张大了嘴巴。
“当他回来的时候,他的妻子还活着,可已经动弹不得了,就连呼救哀求的气力都没有。她就这么静静地躺在地上,听着丈夫在那儿挖坑,也明白他将要做什么。”
他要做什么?可怕的人啊!
“可以想像,当她被自己的丈夫拖到黑漆漆的地下室时,那种内心的折磨是多么地难熬!这种感觉你我都已经体会到了……就这样,矿工把自己的妻子活埋了。再后来,他自己也自杀了。”
“这真是一个悲惨的故事”叶沐有些感慨道。
“虽说事情已经过去很久了,他们也已经各自超生,但这个矿工的游魂却仍然在这里徘徊不去,他妻子临死前的那段骇人的场面也久久不散,让我们这种人饱受恐惧的折磨。所以,我们的这种天赋,这种能看到别人所看不到东西的天赋,既是上天对我们的恩惠,也是一个祸根。”
“当然了,要做一个法师,这种天赋可是很管用的。”
这个故事听得叶沐多少有些不寒而栗。
“可怜的被杀害的妻子,可怜的矿工,可怜的布洛奇。”叶沐不停嘟囔着。
试想一下,一个孩子在这样的环境里长大,是多么可怕呀!
随后,布洛奇将叶沐又带回了一个房子,诡异的事情发生了,这个屋子就是叶沐之前离开过的那个屋子。
现在等于转了一个圈又回来了,屋子内的一切都很熟悉,却又有点陌生。但是可以肯定的是,就是原来的那栋房子。
布洛奇把叶沐带到一张桌子的面前,那张桌子上点着蜡烛。一却都似曾相识。
叶沐低头看了看放在桌子中央的蜡烛。蜡烛已经快要烧完了,火焰闪烁不定,极力地扭动着自己的身躯,马上就要完蛋。
叶沐并不喜欢烛光闪烁时在自己脸上产生的阴影。随着烛光的闪烁,叶沐的脸似乎也在慢慢地发生变化,就像是要长出一个猪拱嘴或者别的什么东西似的,显得是那么的怪异。
“你知道我是怎样战胜恐惧的吗?”布洛奇突然问道。
“我并不知道,尊敬的师布洛奇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