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咚!叮咚!”

    沈少言刚要开始给苏夜讲故事,门铃忽然响起。

    还没等苏夜站起来开门,苏清雪已经走出房间,将门打开。

    “咦?朱伯伯您怎么来了?”苏清雪的声音有些惊讶。

    “我来找你爸爸有些事。”门口响起朱振坚的声音。

    “看,说曹操曹操到啊!”苏夜笑着对沈少言说,“朱老师,正好来喝两盅!”

    朱振坚进了客厅,抬眼就看到了沈少言。他哼了一声,道:“少言,你怎么跑这儿来了?我让你给我拍电影,你就跑来找苏导?”

    沈少言表情有些讪讪:“其实吧,我就是老同学叙个旧。”

    “没事没事。”苏夜将朱振坚拉到一旁坐下,“少言也是来跟我商量一下电影怎么拍。正好,朱老师您来了,边喝边说,一起商量。”

    说罢,苏夜见苏清雪已经非常自觉地坐到旁边吃起花生米,随口问了句:“小雨呢?”

    “睡着了。”苏清雪嘻嘻笑道。

    苏夜点点头,将目光重新看向朱振坚:“朱老师,到底怎么回事?”

    朱振坚看看苏夜,看看装作喝酒的沈少言,叹了口气,说道:“唉!独木难支啊!”

    ……

    故事的开始还要从一个月前朱振坚参加华夏民族乐协会会议开始说起。

    前面已经说过,朱振坚参加会议,发现民乐收到的会员一年比一年低,今年更是再创新低。

    “这个好像也没办法吧,不管是民乐还是古典乐,学的人本来就不多啊。学钢琴的每年也没多少个。”苏夜并没有觉得会员少有什么错。遍观整个华夏,真正学钢琴的也没多少啊。

    “再说了,也不是所有学了民乐的都要加入协会吧?”苏夜补了一句。

    “不加入协会当野生吗?野生的有什么好?”沈少言问。

    苏夜笑了笑:“兄弟,时代变了,现在野生的才是最吃香的。”

    “野不野生的,我也不懂,但协会每年新增的会员人数确实是在减少。学钢琴的虽然也没多少,但那是相对于吉他来说的,比起民乐,基本上也是碾压的状态。”朱振坚一口喝干杯中的酒,“我真害怕再这样下去,民乐真的就后继无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