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战说这句话不过是随意试探而已,没想到向来最善言辞的涂易眠居然难得的沉默了。
“怎么,真有什么问题?”没想到真的被自己试探到了什么,刑战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继续追问道。
“不过是一个面具而已,你们这么在意做什么。”不用涂易眠开口,松崖直接道。
他知道涂易眠为什么沉默。
之前松崖回去的时候闹了那么大的镇长,其他一些和月灵族关系好的势力,自然不可能当做什么都不知道的。
虽然月灵族没有举行什么认亲仪式,不过既然已经对外公开了,这该祝贺的还是要祝贺的。
因此,不少势力都送来了贺礼。
不过大部分势力,就好比狱龙族以及万灵族,都是随便派了个长老过来的,只有天衍族来的是涂易眠这个神子。
那时候邵宴的伤还没好,不过已经能够随意走动了。
这别的人他可以不去理会,让月灵族长接待,可涂易眠是原身的好友,又同为神子,邵宴还是要见一面的。
也就是那个时候,涂易眠见到了没有戴面具的邵宴。
自家哥哥的容貌到底有多大的杀伤力,松崖是清楚得很。
所以尽管后来涂易眠又找各种借口,几乎是每个月都要来个月灵族两三次,可大多都被松崖给拦下来了。
他现在开口不是因为熟悉所以帮涂易眠说话,而且为了不给刑战看到自己哥哥脸的机会。
有一个涂易眠就已经够难缠的了,要是再多一个看起来更加难缠的刑战,松崖真不敢保证自己能拦得住他们。
“既然只是一个面具,你们又何必这么在意。”刑战端着酒杯往椅子上一靠,似笑非笑的看了松崖和涂易眠两人一眼,随即对邵宴道:“话说回来,邵宴认识你这么多年,除了小时候见过几次外,我还真没见过你长什么样。不如今天就把面具摘了,让我看看,省的哪天遇到没戴面具的你,都认不出来。”
“其实我也不是很喜欢带这个,只不过为了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烦,带上会省心一些。”邵宴看了刑战一眼,摇头道。
说完,他便将自己脸上的面具给摘了下来。
邵宴,确切的说是原身很了解刑战,知道他是个不达目的决不罢休的性子。
今天要说不顺了他的意,他也会想尽办法把面具给摘了的,与其这么折腾不如顺了他的意。
反正邵宴不认我自己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以前那么多时间,除了特殊情况,他还真没带过什么面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