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担心,茅山原三长老马三通在的时候,虽然贪钱,但他还能在各方势力中周旋,能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所以我根本没打算针对他,是他自己急了想把我铲除我才要灭的他,现在茅山连个主事的人也没有。
江流的道行是高,可这人间的事向来不是能打就能解决问题的,江流终日酗酒,不把门派的事情放在心上,大长老年事已高,也不懂势力间的往来,二长老更是跟个神仙一样不理红尘,只有现在被我提拔上来的三长老严宏礼还有几分作为,但他道行不高,而且威望不够。
各派的人趁机也打压茅山,将茅山的经济来源封锁,把往上关于茅山的一切赚钱门道全都封杀,甚至阻挠别人收购茅山的药材,还派人去茅山,要将茅山下供香客烧香的香堂也封了。
我怒不可遏,却又无可奈何,但等我和老光棍回茅山后,该解决的事情定然是要解决的。
七天之后,朱聂告诉我,剑池水沸,铸剑台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