琥珀搂着他,轻吻了吻他的眉心,玉石缓缓推进,她是真的不喜欢润/滑。
景焕受着疼却笑起来,三个月足够让他学会很多,琥珀的嗜好他已经一清二楚,又怎么会犯忌讳呢?温柔的眉眼都漾着愉悦,殊不知他承受的艰难,身下撕裂的疼,被侵入的难受都被他无声忍下,只为了琥珀玩的尽兴,他甚至没有说他已经两天没吃过东西了,只靠喝水维持着,因为知道她要回来,因为知道她可能要用他,所以宁愿什么都不吃,只靠喝水让身体保持干净。
他知道他就算用了润滑,琥珀也不会多说什么,顶多心情不愉多折磨他两次罢了,只是他不愿让她心情有丝毫不快,哪怕再痛,只要她开心,他都会挺住的。
锁精环未除,对他来说只是轻轻撩拨都疼的要命,更何况是这般激烈的承欢,可他不哭也不求,一边痛着一边笑着。
他小心翼翼地伸手环住琥珀感受她从衣服透过来的温度,尽可能地抬高了腰身迎/合让她能轻易进到最深,给他最极致的痛苦,隐藏的敏感点被一次次碾压撞击,他被锁住的预望连正常bo起都做不到,除了疼还是疼。
也多亏了疼的剧烈让他连晕过去都做不到,只能清醒的一遍一遍地承受着痛苦。
琥珀低头亲吻他,景焕笑着迎上去,被吻到喘不过气,太过虚弱的身子反而多了几分平时没有的柔软,被琥珀想怎么摆弄就怎么摆弄,各种高难度的姿势被她玩了个遍,结束之后景焕意识都模糊了,只记得不能出声,猩红的血线从他紧抿的唇角滑下,琥珀叫他都没有反应了,这才知道玩的太过火了。
然而等琥珀将他抱到床上好生擦洗一遍之后,景焕竟然就醒了,他靠着床头看她,眼眸依旧柔和温润“主人不玩了吗?”
“你还受得住?”琥珀毫无情绪地问。
景焕扯了扯唇角,无所谓道“有什么关系呢?”反正您也不会在乎,身子是您的,命也是您的,您都不在乎了,您以为奴会在乎吗?
琥珀闻言捏了捏他的腰,意料之中的看到他脸色瞬间惨白下来,额上密密麻麻的渗出冷汗,就知道他实在逞强,或者说他其实早就已经不在乎自己的命了。
“知道疼了?看你下次还敢不敢这么不知轻重。”
景焕没法回答,他实在是没有力气了,腰疼腿疼,腿根麻木,身前身后都要了命的疼。
可是……缓了片刻,他笑了笑,声音嘶哑的几乎听不出那是他的声音,“敢的。”他抬起头,执拗的盯着她,惨白着一张脸咬字清晰地重复道“再有下次,奴还是敢的。”
“找死?”
景焕不答,艰难地挪动身体从床上跪了下去,略显脆弱的脸微微扬起,伸手搂住琥珀的腰,道:“奴是您的玩物,您想怎样都可以,会死也无所谓,您可以尽情发泄,奴都愿受。”
琥珀心狠狠一颤,漆黑的眼眸又有波澜漾起,浅浅的琥珀色光晕在眼底扩散。
景焕看不到琥珀的变化,虚弱的身体跪的久了就有些撑不住,他不肯撒手,等着琥珀不耐烦了将他扯开或者推翻。
今天得到的已经够多了,被她抱着用了那么久,虽然疼却足够了,现在抱了这么久也没被推开是不是好现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