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庆有些紧张担心地提醒:“你小心点,可能是陷阱。”
陈冬笑着声道:“放心吧,我不会赴约的,最多就是在远处盯一会。”
如此两人便挂断了电话。
当电话挂断的那一刻,他脸上的笑意就消失了。
表情复杂沉重地抽着那根烟。
邀请函!
二十七号!
见面地址是地狱死亡寓意的博物馆,这一切的背后到底是什么。
他脑海里一直萦绕着一个问题,那就是叛徒到底是谁,为什么当年的人会背叛组织,对方又为什么要这样做。
当个叛徒也总要有一个理由。
如果说这个叛徒已经藏身在组织十年,那不排除从十多年前的消声灭迹开始,就已经发生了一些不为人知的冲突。
他脑海里呈现出一些非常凌乱的片段。
包括当初那本日记里的话。
“资本的獠牙露出来后,让人感到心惊胆战,他们竟然试图成为那只拿鱼竿的手,我们自然也都不同意。”
“他们下了最后通牒,还满嘴仁义道德地说,是念旧。”
“这世界上再也没安的地方,我已无路可走!”
陈冬突然哽住了呼吸,脸色骤然发白。
不对,自己的日记本最后的一部分被人撕掉了。
他露出了惊恐地表情,最后被撕掉的那部分到底去哪了?
他的耳边开始不由自主回忆。
在越南的时候莫老爷子曾经在电话里跟自己坦白的所谓事情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