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种?”阑林收回手,沾染着血腥味的手指稔起他垂挂在睫毛边的发梢,黑发全湿了,入手间可以感受到温泉的温热,以及主人特有的甜腻香味,“苏德教了你那么多,难道没教你不可以对自己的主人吞吞吐吐吗?”
“……”
看到央禧咬着唇不肯开口,阑林哼了声,带满了金银珠宝的修长手指顺着发梢往下,抚过对方腻白的皮肤,紧接着又摩挲上他挂上了皇家标记的耳饰。
“他怎么对你的?”他用指甲抵了抵央禧的耳饰,几滴殷红的鲜血从没恢复多久的耳饰周围流了下来,被他用手指一点一点擦干净,“这样?还是这样?”阑林的手又抚过他线条紧绷的下颌,最后到了敏感的喉结上。
“你阻止他了吗?”
细微的刺痛感带来神经上微妙的错觉,央禧小幅度点了点头:“我让他…别这么做…他不听我的话,才——”
“之前呢?”阑林翘起腿坐到了软塌上,手里拿着水烟,立马又有几个奴隶上来为他扇风,他看似漫不经心地继续问,“你们肯定不止说了这些吧?”
央禧犹豫片刻,手臂搭到了浴池边华丽的彩砖上,“也没什么……”
阑林眯起眼睛。
“就,”央禧脸色白了白,“他就说祭坛没有奴隶,如果我和他离开的话,我就可以恢复自由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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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er。”
“狗屁,”阑林厌烦地晒了声,“祭坛那种鬼地方,除了疯子就是死人,当然没有奴隶,晦气的地方。”
他说着说着看向央禧,停顿片刻,琥珀般的眼睛忽然若有兴致,“你不会想同意吧?”
央禧连忙说:“怎么可能啦……”
“怎么不可能,”阑林俊美贵气的相貌隐藏在水雾后,声音也显得有些模糊,“我看你现在就像在向主人藏着些小秘密在。”
“……”
趁着央禧沉默的功夫,白狼凑了过来,鼻尖的呼吸带来湿热的麻痒感,梳理干净的毛发间隐约可以看到来不及清理的肉腥。
央禧下意识就有些反胃,忍不住向浴池里靠近了些。
见白狼不满地呜呜了几声,阑林懒散躺在软塌上,带着笑意说:“他喜欢你,你这样子可是会让他伤心的。”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