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之钦顿了顿,眼神固执的看着钟未凌:“之前没觉得,但现在突然发现,那把黑刀跟你送闻长思那把长得十分相似。”
钟未凌给自家谢蠢蠢倒了杯茶,推到他面前:“一把破刀而已,怎么又赌上气了。”
谢之钦不开心道:“阿凌你从没送过我东西。”
钟未凌:“……”
真是什么意见都能提。
“谁说我没送你东西?”钟未凌反驳道,“掩月山我卧房旁边一整个小仓库都是我送你的东西。”
谢之钦并不买账:“那不是给我的,那是给那个谢球球的,你从没送过我东西。”
钟未凌呵呵:“你前几天穿的那件衣服,总不能也是送给谢球球的吧。”
谢之钦茫然,不懂他在说什么。
钟未凌也不想过多解释,挺拉不下脸的
:“之前在霁陵,我在你衣服上睡了好几次,还把你衣服给弄脏了,给你洗衣服,那是绝对不可能的,本座十指不沾阳春水,娇气。但回去之后,绝对本座可能有点不近人情,所以随便给你定制了一套衣服,原本准备让人送去云都的,后来一不小心,忘了。”
谢之钦眼睛蓦地一亮,原本破败的表情瞬间像是盛开的大太阳花:“那件衣服,是你专门送给我的?!”
“我掩月山又没有跟你身量一样的人,不是给你的难不成我让人做着玩儿啊。”钟未凌虽然早料到他会激动,但还是被他这反应吓了一跳,“不过也就是随便送的,你你你别这么看着我。”
饶是本座脸皮厚,也快受不住你这恨不得把人盯穿的目光了。
谢之钦还是难以掩抑自己心中的激动:“阿凌,你真好。”
钟未凌用手遮住脸:“打住,言归正传。”
“照你所言这几条,倒是跟我记忆中的闻长思十分相似。”钟未凌道。
谢之钦嗯了声:“在死境的虚幻空间中,我见了闻长思一面,那个笑脸跟魏师侄当时的笑几乎一模一样。”
“也就是说,至少在去霁陵之前,魏雨宁还是原本的魏雨宁,而之后的,就是闻长思了。”钟未凌道,“若闻长思真的跟作者在一个壳子里的话,那昨日我们回来时瞪我的,和撞你的,应该都是作者。”
“不对,应该是去霁陵前大概一个月之前,魏师侄还是魏师侄。”谢之钦纠正道。
钟未凌不解:“你的意思是,闻长思在去霁陵前一个月就已经在魏雨宁身体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