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银行卡，我不知道。”许繁坚决不承认。
李言蹲下身，拍拍他的腿，仰脸看着他说道：“麻烦挪挪脚。”
许繁不情不愿的把脚移开，地上赫然躺着那张掉了的银行卡。
李言毫不嫌弃的捡起它，用纸巾擦了擦，放回口袋，然后站起身挑眉对许繁说道：“走吧，不是说缺件外套吗？”
见她没有生气，许繁有些意外，因此一路上总是在暗暗打量她。
李言在他再次看过来的时候，对上他的视线，“虽然是我弟，但是看多了，我也会害羞的。”
许繁瘪瘪嘴，心想脸比城墙还厚，知道害羞两个字怎么写的吗？
“喂，这是什么表情？”
“我有表情吗？”
两人说话间来到一条十字路口的人行道，李言注意到对街有几家男装店，于是示意许繁准备过马路。
正站在斑马线边上等绿灯，突然感觉到一股视线，李言转头找了找，对上一双愤恨的眼睛。
那是一个孩子，身上穿着一件黑色的棉衣，头上戴着灰色的帽子，左手被一个应该是妈妈的中年妇女牵着。
见李言注意到自己，他先是缩了缩脖子，很快又底气十足的瞪向李言挺了挺胸脯。
“哎，那有个小孩在瞪我，看到没有？”李言用手肘捅了捅旁边的许繁。
许繁一眼就认出那个孩子，正是很久之前被某人摁在地上教他做人的那个小男孩。
“难道没认出来？”
李言一愣，“认出什么？”
“曾把人打的哭爹喊娘，这才多久就把人忘了。”许繁的语气略带嘲讽。
这么一提，李言瞬间就想了起来，难怪觉得男孩的表情不对，原来是他呀！
熊孩子！她目露凶光，啪就瞪了回去。
被痛揍的阴影还在，男孩害怕的抓紧了握住妈妈的手，不敢再瞪李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