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煜,咱们到了。”
钟靖煜坐起来,脑袋还有点懵,“到哪儿了?”
席闻一扬下巴,“医院。”
“啊?”,钟靖煜一下就亢奋起来,“真能治好。”
席闻不答反问,“阿煜,你信我吗?”
“信。”
“那就信我。”,席闻推门下了车,“什么都别问。”
“好。”
席闻带着钟靖煜走过七绕八拐的走廊,又走下楼梯,推开了一扇铁质的门。房间里空空荡荡,只有角落里一根链条格外显眼。钟靖煜走进去,指了指角落,“是要把我锁起来吗?”
“对。”,席闻走过去,拿起手铐,“就锁你一只手,主要怕你伤害自己。”
“噢,好。”,钟靖煜把惯用那只手的手腕放进凹槽,“咔哒”一声后,钟靖煜晃了晃,“这么松?”
“又不是要做什么。”
“那我能不能换只手?”
“为什么?”
“万一我想强行把手拽出来的话,我这手多半得废。”,钟靖煜朝席闻挥了一拳,“这可是我赚钱的手!”
“那你就不要强行挣脱。”,席闻笑,“你坐这,我去换套舒服点的衣服。”
“好。”,钟靖煜傻乐,低声嘀咕,“神经病,遭罪的是我,你换什么衣服~”
过了没一会,席闻换了一套棉质睡衣走进来,反手锁上门,“放心,药效结束前,没人能进来。”
“嗯。”
席闻原地蹲下,从黑色的防震盒里取出药剂,拧开瓶盖又拧上针头,眼睛垂着没看钟靖煜,问:“你怕吗?”
钟靖煜故作轻松道:“老子怕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