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草不懂二姑娘的狸奴跟姑娘让幽州来的那些大哥们演了这么一出有什么关系,她看向香草,香草也是一头雾水,但这并不妨碍她吃。
王妡没有再多解释。
三皇子萧珩如今就是那一只被宠坏的胆大妄为的野心勃勃的狸奴,线团已经丢出去了,就看萧珩自己能玩出什么花样来。
二皇子的生母贤妃,母家是南边儿潭州的,三番两次冒出来坏三皇子的好事儿,三皇子真能忍吗?
夺嫡这样的盛举,二皇子不参与其中岂不是毕生遗憾。
王妡看着窗外熙熙攘攘的行人,心情愉悦,嘴角也有了丝笑容。
“对了,”王妡吩咐紫草:“你让小邓去东宫,送几锭银子给谷滦,就说我谢他传来的消息,待之后我入了东宫,定会提拔重用他。”
紫草应是。
香草吃掉最后一个酥油泡螺,问道:“姑娘,所以咱们让谭大哥他们为难的狱卒真的是三皇子的人?”
“或许吧。”王妡垂眸,喃喃:“该收网了。”
片刻后抬头,她神色淡漠说着残酷的话,吩咐紫草:“还有,让小邓告诉萧珉,去把杀猪巷泉香阁的那两个人杀了,做成是金柄动手的样子。”
紫草一凛,沉声应:“是。”
王妡半垂下眼帘,身子随着马车轻微摇晃。
她想知道,泉香阁背后的东家是谁?为什么会与沈震案扯上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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