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迦南:“…………”
等毛毛一家人离开后,屋里终于清静了。陈迦南换了个戏曲台听,半天不见沈适进屋。
她出去看了一眼,他站在檐下抽烟。
陈迦南知道,他这样一言不发的时候大概是对刚才说起婚礼的事有些生气,只是低头抽烟,烟雾徐徐而上,遮了镜片。
沈适看见她出来,随手掐了烟。
“这么冷的天出来做什么?”他皱眉。
“你不也出来了。”她反驳。
他叹息:“我抽根烟。”
陈迦南看他忍的很辛苦的样子,走了过去,将他的烟拿掉,故意道:“你要喜欢忍就忍着吧。”
沈适:“……”
陈迦南说完,转身进屋。沈适一个人站在檐下,愣怔了半天才回过神,忽然低头笑了。
29.
沈适进屋的时候,屋里开着一盏台灯。
陈迦南正收拾衣服,从柜子里拿出他的睡衣扔到床上,一边往床前走,一边拿了护手霜拧开。
她知道他进来了,背对着他道:“前两天我带外婆去了一趟医院,医生说她可能就这大半年的事了,我只是想多一些时间陪陪她。”
沈适沉默。
陈迦南一边擦手,一边道:“简简单单办个酒席也挺好的,外婆不爱人多,她不习惯。”
沈适:“也好。”
他慢慢走向床边,兜头脱掉毛衣,换了睡衣穿上,再看陈迦南,她递给他护手霜。
“你也擦擦。”她说。
他无奈:“我擦这个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