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瞧瞧你的手,都干成什么样了,又不是二十来岁的年轻人,还是要保养的。”陈迦南说的时候没想太多,话音落了才觉得有些不对,又加了句,“空气也太干燥了。”
沈适笑了笑:“嗯。”
夜已经深了,外头还有人在放烟花。陈迦南站的脚疼,很快爬上了床,沈适也跟着躺下。
她靠着床头柜,脸色不太好。
沈适担心道:“怎么了?”
陈迦南揪着眉头,轻轻嘤咛了一声:“可能刚上床的时候太用力了,肚子有些不舒服。”
这话一出,沈适脸色都变了。
“很疼?”他侧身坐起,一手虚扶着她的腰,“我们去医院。”
陈迦南摇头,握上他的手:“没那么严重,让我缓一缓,你去倒点热水,我喝点躺躺就好了。”
沈适屏气:“还是去医院看看。”
“真不要紧,现在已经好多了,刚才大概用力过猛。”陈迦南说着往被窝里钻,“我躺躺。”
沈适拗不过她,只好道:“我去倒水。”
那一晚的后来,陈迦南孕吐好几次,折腾到半夜才睡下,沈适只能看着她难受,给她喂水,陪她一起熬夜。她快要睡着的时候,沈适还半侧着身子清醒着,好像是说了一句话,陈迦南没听清。
她闭着眼迷糊道:“你说什么?”
沈适轻轻拍她的背。
“我说要一个就够了。”他低声道。
30.
他们大年初四办的喜酒,在院子里摆的饭桌,就是一个很普通的宴席。那一天太阳很好,请了邻居家几个阿婆和大爷,还有毛毛一家,倪小智也带朋友来了。
陈迦南没化妆,简单的涂了点口红。
她换上了红色的旗袍,那还是她妈结婚的时候穿的,现在一点都不过时,有些中国风,长度到膝盖下,衬得她活泼俏皮。
刚穿好就听见身后有人推门进来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