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孙那个登徒子劫走了他,还不知受了什么折磨,才能站到舞会上,参孙身边的那个位子。

    燃烧生命…

    大概是在监狱里升到了SSS级吧。

    艾克西蒙专门去测试莱默尔是真的SSS还是只是烧掉性命升到的假SSS,在确认莱默尔并不知道自己是三S,也没有任何特殊技能后,就放心地下令让他加刑。

    艾克西蒙知道莱默尔是假的,才会如此舍得,和残忍。

    莱默尔,莱默尔。

    我也是那首造成你疯狂的曲子里的一个音符吗?

    拉斐尔如坠冰窖。

    “真是搞不懂了,哥那边怎么那么多妖魔鬼怪。拉斐,最近有空继续追踪政治避难所,”艾克西蒙喝干咖啡,打开显示器继续办公,“我要让阿贝尔体验被连根拔起的懊丧。”

    又是一个天气好的节假日午后。

    后花园里的桥牌桌旁挤得水泄不通,搬了何止十多张凳子,旁边的花坛沿都坐满了人。

    欧文坐在北家,焦急地等待目标人物的出现。

    此时西家和东家是贵族里打牌的高手,他们的搭配得心应手,常常连张伯伦也无可奈何。

    猜心只能用于飞牌,能赚的赢墩是有限的。

    因此今天张伯伦也来了,却并不打算坐下,他礼貌地对欧文说今天他要搭配另一个大贵族,而那个大贵族,欧文惹不起。

    不停有人想做南家,都被欧文呵斥。

    人们等了许久,开始烦躁,不停催促欧文下来。

    欧文大喊:“等等,他来了!喂——”

    这名将军站起来,对着远处花圃里的一个身影挥手。

    “莱!打桥牌吗?”

    两排花丛里,走来披肩发尖领灰衬衫的莱默尔,拿着一根花枝,正低头嗅闻花心的芳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