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今天穿得实在低调,却依然漂亮得无处可藏,高腰裤扎出他劲窄的腰线,宽肩长身,只消弱不禁风地靠在那里,就能击穿许多人内心中对柔弱型雄虫的向往。

    莱默尔却似乎是没有自觉的。

    他还把自己当受牢狱之灾前的那时候,更偏主导和锐气,不是那种深受大众喜爱的类型。

    下注的时候,莱默尔一般什么都下,却唯独不押和自己的肉体相关的注,光让一些年轻雌虫急得上火,输了一把又一把,心甘情愿地把金币往莱默尔口袋里送。

    听到欧文的喊声,莱默尔走过来了。人来了,欧文才感到后悔——莱默尔说过不和他玩,怎么可能对他施以援手。

    “欧…文将军?”

    莱默尔指间夹着洋雏菊,并不意外地拒绝:“您找张先生吧。”

    欧文有苦说不出,旁边人都笑了。

    这些日子莱默尔出了名,不少想靠近阿贝尔的世家都在派年轻子弟来讨好这个雄虫,现在欧文想随随便便一亲芳泽,凭什么?

    眼看莱默尔就要走回头。

    欧文追着那个背影脱口而出:“我把帽子给你。”

    “啊噢,不用我把命给你了?”

    莱默尔浅笑转身,小皮靴慢慢踩在石砖路板,扶着桥牌桌的挡板上沿,手指弹钢琴一样弹动。

    “臭…小子,快坐下吧,我说给就给。”

    欧文心道好险,差点把那套针对美色兰的脏话骂出口,在战场上骂惯了美色兰雄虫是低等的野兽鸡巴,要是把莱默尔惹生气了,以后就少了个桥牌大腿可以抱。

    莱默尔悠哉悠哉地坐在他正对面,支着下巴打牌,没过十分钟就打了四套牌,超过东西家共2800分,豪赚八个亿。

    东西家满脸都滚着冷汗,手里那第五套牌怎么都不敢叫,欧文洋溢着肉眼可见的高兴。

    莱默尔等了半晌,趴在桌子上好像困倦了,打了个哈欠,他按着太阳穴,呢喃说“疼”。

    欧文这时候想起来要关心他,忙从挡板下面看过来:“你没事吧?要不要止痛药?”

    在欧文忙着查看莱默尔的病情时,有个贵族青年悄悄站在假山上给东西家打暗号。

    东家得到提示,立马有了信心,一口五红桃叫了出来,同时笑道:“第四次加价了哦,除了十亿,美人能不能多加点添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