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醒之间,金蝉听见孙悟空在讲电话,模模糊糊的,听不真切,他头脑昏沉眼前发黑,不多时又失去知觉了。
鞭子落在身上的刺痛感,伴随着彻底清醒的到来。
感知从臀肉的鞭伤处开始恢复,金蝉睁开眼,发现自己一丝不挂倒在地上,手脚是松快的,除了脖子肿痛和臀尖火辣辣的之外,并无不适。
孙悟空根本不屑于绑他或给他下药。
金蝉慢吞吞地撑起上身,入眼是孙悟空的鞋尖。
“悟空,你打我?”金蝉问,语气不带嗔怪,是“睡觉睡到一半被男朋友打醒”的疑惑。
“别冤枉老孙,”孙悟空俯身,压低嗓子说,“你看看是谁来了?”
金蝉四下环顾:“牛圣婴、蛟覆海,还有六耳?你们怎么来啦?”他瞟到自己的裸体,爬起来找衣服却没找到,看向孙悟空,“我这......衣不蔽体地见你朋友多失礼啊,悟空,我的衣服呢?”
蛟覆海上前搂住金蝉的腰,拖到自己怀中:“小金蝉,你是真不明白,孙悟空把你送给我们了?”
“送?”金蝉小羊般的黑眼珠里盛满了不解,抻长脖子向着孙悟空的方向,“悟空?”
孙悟空在旁坐下,不对金蝉解释,不阻止三人的动作,镶进扶手椅里打定了注意不参与。
“你们随便肏,我看着。”他说。
这活语调平平,几乎算得上冷静,孙悟空脸上不知是何表情——金蝉看在眼里,只觉他的脸色比他那只装神弄鬼用的铁面具还要狰狞。
金蝉俊逸柔和的眉宇终于起了一丝波澜。
牛圣婴、蛟覆海、六耳三人推搡着金蝉,令他跪倒在地,像三面墙似的将他围在中间,各自解起裤头。
六耳用尚未勃起的鸡巴打在金蝉脸蛋上:“他就这臭毛病,喜欢看别人给自己戴绿帽。”
牛圣婴:“前年老孙交了个男朋友,刚泡到手,转头就把人家的处男屁股当彩头送人了,你不知道吧?”
“还有更过分的嘞,他还把那人卖去当妓了!”
“哈?什么时候的事?”
“就去年。我前几天在臭水巷看到那个前男友了——啧,滋味是真不错。”
“嚯,我也去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