嗓子如同冒烟一般火烧火燎,浑身上下都痛得仿佛散了架,最要命的是被折腾了一夜的下半身,被榨得一滴不剩,竟是连常有的晨勃的没有了。
时鹤不知道怎么面对昨天像疯狗一样的谢倾曜,一想到自己的画,昨天撕心裂肺的痛楚仿佛已经淡去,无力感一波波地涌上来,只觉得心中空荡荡的。
身体很累,头也很疼,疲倦得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也不想睁眼,更不想见到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
“小鹤,起来喝点粥润润嗓子。”
见时鹤对他不理不睬,谢倾曜眸中冷光一闪,也不生气,只是稳稳端着碗再度开口:“我喂你?”
寒着脸坐起来的时鹤冷冷睨了谢倾曜一样,腰上传来的痛楚让他的动作迟缓了不少,喝粥的时候也只能一小口一小口地抿,舌头扫过唇角,无意碰到了昨夜被用力咬出来的伤口,时鹤轻嘶了一声,顿时没了胃口。
谢倾曜矮身凑过来,拿着药膏要往时鹤身上抹,时鹤唇边那处痛还没消,但仍推了一把谢倾曜不让他碰,声音仍然动听,但是听出来比平时哑了不少。
“不要,你别动我。”
谢倾曜坐在床边没动,时鹤推搡的那点力道对他来说微乎其微,完全可以直接看做被猫崽子挠了一下,他也不恼对方的回避,冷哼一声,抬手掀开了时鹤的被子。
密密麻麻的吻痕再也遮掩不住,仿佛一幅雪中红梅,深浅不一地绽放在时鹤身上。
胸前淡粉的两点都被玩弄得肿胀了几分,嫣红地缀在胸口处,比昨天大了不少,谢倾曜按住惊慌失措的时鹤,粗粝的指节狠狠刮过对方的乳肉,故意用指甲扣弄了两下脆弱的红樱,埋下头找准位置狠狠一吸。
“你……唔呃……”
本就又痛又痒的胸前被刻意玩弄,谢倾曜顺势把人压倒在床上,轻松无视了时鹤的挣扎,伸手把比昨天涨大了一圈的软肉拢在了手里,大力按揉了几把,逼得时鹤白皙的身上又泌出细细的汗,色情得要命。
眼看胸口被玩弄得泛了红,谢倾曜张开五指逗弄起顶端的红豆来,故意把不大的奶肉往下压了又压,好让凸起并不明显的乳尖在指缝中颤巍巍地挺立起来,还扭着身子想躲的时鹤并不知道对方在做什么,下一秒就因乳首处突然传来的刺痛感惊喘出声,谢倾曜故意并拢指骨又松开,捻起柔软的顶端挤了又压,把两处玩了又玩,像个找到心爱玩具的孩子,乐此不疲。
被紧紧压住的胸口让时鹤有点喘不过气,翻身坐在他身上的谢倾曜抓着他的胸口顶端蹂躏,把疲软的乳头慢慢玩成硬的,又从硬的揉成软的,时不时低下头探出舌尖往细小的乳孔里钻,把时鹤的上半身都舔得湿漉漉,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够,够了……够了,停手……呀!”
时鹤无力地推拒着,他感觉自己就像一朵饱满到即将绽放的花苞,却被粗鲁地从枝头摘下,一遍遍地揉弄,把玩,最后变成一地淋漓的汁水。
胸口已经敏感得无法接触衣物,粉色的尖尖赤裸裸地凸显在外,再也缩不回去,被吮吸到嫣红的乳晕仿佛比早上初见时又大了几分,红与粉掺杂在一起,点缀在时鹤细腻雪白的肌肤上,刚饱餐一顿谢倾曜喉结又动了动,牙根有些发痒。
“小鹤你怎么这么骚,嗯?”
时鹤刚想反驳,就被男人的大手捂住了嘴,经过昨晚谢倾曜就像猛然开了荤的狮子,对于时鹤的全身上下都爱不释手。
当下他正噙着笑去捉弄时鹤的软舌,故意用手指卡住时鹤的牙齿不让少年合拢,不住地拿指尖去勾弄无处躲藏的小舌,被迫张着嘴任人掌控的时鹤根本控制不了口水的滑落,只能眼睁睁看着谢倾曜手肘处慢慢滑下一条晶莹的湿痕,只觉得羞愤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