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侧欲哭无泪,这是他攒了整整三年的私房钱。
等韩侧进入陵园时,看到眼前一幕时,吓了一跳。
将军……将军竟然守着秦时的墓哭了……
下一秒,他更是大跌眼镜,根本来不及阻止,萧安落一脚踢翻了秦时的墓碑,啪嗒一声,登时四分五裂,碎片甚至还飞到了他的脚下。
韩侧:“……”
将军脚不痛吗。
萧安落蹲下身子,一点一点的用手挖起土来,嘴里还含糊不清的嘟囔着什么,手指都挖出了血,论凭韩侧如何阻止,只要他一靠近萧安落,就会被他一掌袭到一边。
实在没办法了,韩侧只得替他守着大门,免得将军这般模样被别人看了去,又在京城传的不像样子。
这种情况一直维持到了夜半,且将军似乎还没有收手的举动。
谁能想到那滴酒不沾的冷清将军竟然为了秦时大闹陵园,踢翻了墓碑,还挖了一整夜的土,十指流血,也要把秦时尸体挖上来,虽说最后没能得偿所愿,但却也能看到棺材角了,韩侧心底默念了一声罪过。
萧安落迷茫的眼中似乎充满希翼。
韩侧:“……”
这怎么还挖上瘾了,他悄声走过去,趁他出神之际,一掌劈晕了他,松了口气,但愿将军醒来后不要怪罪他。
翌日,韩侧对昨儿发生的一切只字未提,将军对昨儿的事似乎也不太清楚,但这事还是误打误撞的传入了皇帝的耳朵里,他立即传了萧安落进宫。
韩侧暗骂,昨儿那两个小子敢糊弄他,若他们将军此次进宫出了什么意外,他要先宰了那两人,再杀进去救人。
萧安落去了一上午,一直到快晌午才回来,整个人精神依旧不好。
下午时分。
成管家找到萧安落时,他伫立在凉亭里,身姿挺拔的站在那儿,背影有些孤凉,他叹了口气,思来想去还是把那封没有送出去的信给了他。
萧安落敛眉,看不出情绪来。
过了半响,萧安落把信塞进怀里,迈步走了。
据说秦小王爷已经下葬了,皇上也为他从新立了墓碑,他也并没有怎么着萧安落,只是斥责几句,禁了他三个月的足,毕竟,这大齐边关还要靠他守护。